[創作] 工作

看到牆上的時鐘指針指向 10 點鐘,我打開放在三腳架上的攝影機取景。攝影機是連接到電腦上的,因此我可以輕鬆地從電腦銀幕上觀察望遠鏡內的一切,我主要的目標是約兩百公尺外的幾間情趣旅館。

運氣不錯,很快的發現一個穿著顯眼白色 T 卹的女人。她臉朝下趴在房間的陽台上,身體的下半身隱藏在霧化玻璃後,只能看到皮膚的顏色,而她大部分臉都隱藏在長長的黑髮中。從她的動作和臉色,經驗告訴我霧化玻璃後是有內容的。

長髮中她的臉頰泛紅,眼睛閉上嘴唇張開,雙手扶著欄杆卻彷彿無法站立。感覺聽不見的喘氣聲在我的耳邊響起,因天冷而從她嘴裡冒出的白煙,感覺像是她呼吸著熱氣。

女人的 T 卹從裡面鼓了起來,我發現一個頭的型狀在她的 T 卹裡移動著。她稍微站了起來,用雙手扶著 T 卹上的頭,風吹著頭髮搖曳,不自主的抬頭仰望著天空。

女人的身體隨著 T 卹裡的頭左右晃動,也許她的膝蓋越來越虛弱,也許她想展開胸膛讓乳房充分的被吸吻。每次移動,女人搖擺著臉從一邊到另一邊似乎在忍受著什麼東西。

男人終於從 T 卹裡探出頭來,隨手把女人的 T 卹也脫了。乳房下垂暴露在外,深色乳暈頂端的乳頭堅硬且上挺。那是一位頭頂光禿,胸口也垂著乳房的中年男人,身高看上去比女人還矮。

我們的距離,再加上她臉部的保養讓我無法猜出女人的年齡,根據下垂的乳房,她的年齡和男人應該是接近的。他們是夫妻嗎?這個年頭就算帶著戒指也不能代表什麼。

女人彎下身翹上屁股接受男人從背後的插入。旅館外的街道車水馬龍,人們忙碌的享受周末的夜市。我知道在那地方就算您抬頭往上看,也無法窺視十幾層樓上正在發生的事情。

從我的電腦螢幕上,很容易看到中年男人在弓著身體的女人背後做什麼。他是如此的顯眼,搖晃的雙乳和抖動的肚子,他正猛烈地在女人的身上宣示主權。

女人的頭靠著扶在欄杆的雙手上,每次男人的推擠,她的乳房就像鐘擺般劇烈的晃動。女人的下半身似乎也很大,因為她的肚子也跟著一直在搖晃著。

我已經偷看了一段時間了,可是我無法離開視線。我想他們也想不到另一棟大樓正有人攝影著他們。我認為如果他們不避諱,那我當然也可以公然的窺視。

女人的身體猛然停止晃動,彼此緊握著一隻手,僵直的身體忍受著男人激烈地抽動。我的心情燥熱,距離和城市的噪音,無法阻擋女人的高潮傳來的聲音和熾熱。

男人的身體最後在更加劇烈地抽動後放鬆,男人,女人和我都靜止著,時間似乎停止不動。

突然響起的電話嚇了我一跳。不用猜,是徵信社打過來。

回頭看了螢幕,兩個人站著相擁並親吻著。停止錄影該換房間了,真正的工作才準備要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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